移民危机裹挟着恐袭 加拿大何去何从
2015年11月13日,一个平常的周五晚上,在巴黎发生了法国现代史上死伤最惨重的一次恐怖袭击事件。
美国总统奥巴马称“这不只是一次针对巴黎的袭击,不只是针对法兰西共和国,更是针对全人类的一次挑战。” 法国总统奥朗德更是宣布“法国已处在战争状态”。
曾经浪漫,美好的法兰西,怎么就一次次成了一个滋生极端分子的温床了呢?
法国在欧洲拥有一个最大的穆斯林的社区。他们吸收了大批来自北非和中东的移民。
在伊斯兰国的外事战争中,来自法国的比例也相当的大。伊斯兰过近期在军事上遭受了很大的打击,他们现在作为实体的存在,地盘已经越来越小。因此他们化整为零地以发动恐怖袭击来提高关注度。他们选择13号又是星期五的这样一个对西方宗教有着特殊意义的日子,发动恐怖袭击,这点同9.11的恐怖袭击是如出一辙的。
根据bbc新闻报道,官方证实恐怖袭击者均为青年,且受过良好的教育,他们拥有坚定的信仰,视死如归。一方面拿着枪,同时又绑着炸弹,一旦遭到保卫以后,就引爆自己身上的炸弹。以这种既杀人又自杀的方法,在法国发动这次袭击事件。伊斯兰国的蛊惑,以发动圣战,真主安拉的名义来发动这次震惊了全球的大屠杀。
上半年是地中海溺水无数,如今是巴尔干炼狱求生……今年以来,难民潮兵分多路汹涌而来,让正在债务危机中挣扎的欧洲雪上加霜。难民问题成为欧洲当下面临的“最严重的问题”。然彷徨四顾,欧洲人手中没有灵丹妙药,六神无主。
说起来,难民问题是欧洲的老大难问题。近几十年来,形形色色的非法移民、难民从中东、北非、亚欧地区等贫困落后地区流向富足、高福利的西欧乃是常态。问题是,随着这几年西亚北非动荡不安,尤其是利比亚和叙利亚的战乱持续经年,一波接一波的战乱难民前赴后继,要从“地狱”奔向传说中的“天堂”。难民和非法移民问题已从“慢性病”急剧发展为“急症”,成为欧洲不能承受之重。
欧洲之囧在于,这是道义、良心与能力、体制之间纠结。
人道主义是战后欧洲人的核心价值观之一,救助难民事关欧洲人的道义与良心。几十年来,尤其是上世纪60至80年代,欧洲人通过种种方式吸纳了许多难民和非法移民。但如今面对动辄十万级难民的涌入,欧洲各国从政治、经济和民意等诸多方面出发,都无法再为了道义而“慷慨大方”。根据国际移民组织最新数字,今年跨越地中海进入欧洲大陆的非法移民已有近24万人。
德国电视台前不久播发的“默克尔说哭巴勒斯坦难民少女”的画面最能折射欧洲之囧:当13岁的巴勒斯坦难民雷姆向德国总理默克尔陈说,她们家在德国申请居留权已四年即将被遣,默克尔亲昵地抚摸着女孩的头,但同时也“冷血”地表示,难民成千上万,“如果我们说‘你们都来吧’,我们将无法承受。”
默克尔的两难恰恰就是欧洲人正面对的两难。德国《明镜》周刊一针见血地指出,为决心保护自己的富足,欧洲竖立起反难民的“欧洲堡垒”,曾经高贵的人道主义已是“奢侈品”。
这恰恰就是加拿大目前所面临的问题。几周之前,加拿大民众兴高采烈的选出了新总理--小特鲁多。可如今,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反对的声音就愈演愈烈。人们担忧年底接受2万5千名难民的计划,人们害怕自己本就经济不断下滑的家园会因为突然涌入的外来者而变得不堪一击。
谁都有自保的心理,反对太正常不过。IS 利用难民的身份混入,导致难民的身份遭到怀疑甚至开始被排斥。顶着各方的压力,叙利亚的难民问题究竟应该如何解决,整个欧洲都在此次危机中纠缠不清。谁都有一颗想要去帮助他人的心,可在帮助之前总是会先度量以自己的能力。
小特鲁多不顾众人的质疑在新年到来之际执意接受两万五千名难民的做法实在有些冒险。或许它可以说先接受一万名,然后剩下的人数在未来的几个月里陆续接受。这样的做法民众也就更能接受,而不是先冒险的放入一些不明身份者。
这是一个两难的决定,对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民族都一样。一方面知道难民们需要人道援助,另一方面又害怕投机分子对国家不安好心。距离新年还只有46天,全加拿大都在关注自由党将如何安置这数量庞大的难民。
根据移民部长约翰 麦考伦,这些难民将会先得到一个临时居留证,到加拿大办理完所有手续之后,临时居留证变换成永久居留证,四年后他们便有资格申请公民身份。安置费将高达一亿,与此同时,加拿大政府还立即给联合国提供一亿,用来支持叙利亚及其周边地区的难民救援工作。难民来后第一年将由政府停工社会援助,并通过全国分配的模式, 并要求各部门协调配合。他们不仅需要住房,医疗,更需要教育,因为其中有35 %为儿童或是18岁以下的青少年。
难民们期待着逃离黑色高压的恐惧,重获自由。巴黎袭击之后,无疑放慢了欧洲各国接受难民的脚步,各国纷纷陷入了恐慌和担忧之中。 加拿大在世界陷入犹豫和悲伤之时,依旧坚定的行使着它和平使者的角色。
新年不远了,对加拿大的行动,所有人都拭目以待。
写在最后:这些难民不是战争的发起者,但却是战争的承担者。只是因为他们出生在一片战火纷飞的土地上。这个世界上充满着不同,肤色不同,信仰不同,文化不同,但我们有一个共同点,我们都是人类,享有同等权利的人类。任何遭遇都不该被剥夺继续生存下去的权利。
文/OTTAWAZINE